“嗯,婚姻乃人生大事,曹姑娘是应该回家看看……”
“不,我偏就不回去,哥哥,我且问你,你说的这门亲事,你们说的是哪户人家?”
忽然暗处有人打断了魏笙书的话。两人一惊,目光顺着声音看过去,却见曹文君慢慢地从木柜后面的暗处走了出来,原来她并未真的离去。
这时,曹文湖在妹妹面前又摆起了哥哥的架子,他拉下脸,说:
“文君,你这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多言,现在哥哥来找你,和你说一声,已经是很看重你了,哼!”
“哥哥,你和爹爹如果真心对我好,为何去年退了我和魏家三公子的亲事?”
曹文湖一听,顿时一个激灵,你这个没脑子的,魏家三公子真身就在此,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他悄悄地瞥了魏笙书一眼,却见他神色自若,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就压低声音说:
“去年那件事,都是爹爹作主,哥哥我真的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你做梦都想当上将军,你怎么会把妹妹我的幸福放在心上,这次,你们商量着要把我嫁给那个什么刘宇涵当填房,摆明了,你们想攀上这束高枝。我可知道,那个刘宇涵都已经50多岁了,你说,我嫁给他哪能过的上几天的好日子?”
见曹文君言语犀利,曹文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说:
“你说什么浑话,女大不中留,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还好意思留在家里?”
“我留在家里怎么了,我又没有吃你们的白食。你回去告诉爹爹,如果他真觉得我这个女儿不中留,那他就把我赶出家来算了,我大不了一死了之,我又不是没死过,呜呜呜……”
曹文君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曹文湖在魏笙书面前又不能发作,只好低头对说:
“魏大人,我妹子就是这么不懂事,让大人见笑了,去年那件事,还要望请大人海涵。”
哼,咱最看不起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咱原来以为是你家妹子嫌弃魏家失势,原来都是你这个家伙捣鬼,咱要不给些颜色让你们这种一心想着攀龙附凤的家伙看看,咱就算白来大梁国一趟了。
于是,他冷着脸问曹文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