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银子都是血汗钱,大人要替咱们做主啊。”
“大人,这家铺子开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被衙门封了呢,这是为何呀?”
“大人,我存的银子不多,可下半年儿子要娶亲,这银子还急着用呢。”
“大人,这家铺子掌柜的是不是骗子啊,故意串通衙门关了门,想讹咱们吧。”
“……”
范嘉言听得如此聒噪,心中有些不耐烦,但是,他明白此事绝对不能强压,要做好疏导,于是,他又大声说:
“今日你们人多嘴杂,本官听得也不仔细,这样吧,明日你们带上凭据到县衙门,本官让书办、衙役帮你们登记一下,今后也好给你们一个说法,大家先散了吧,如何?”
他这么一说,有些人准备散去,可是,又有人叫嚷:
“范大人,既然这家铺子都向你们衙门里交过税,你们如果不把咱们讨回银子,咱们就到你们衙门里要去。”
范嘉言一听,心头顿时冒火,这家伙真是有些得寸进尺,如果不给些颜色看看,这些家伙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事来。他略一思索,说:
“好,适才有人说了要到衙门里拿银子,好,本官现在就答应你,来人!把刚才那位说话的,请到衙门里,让他同本官好好论理。”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上前把那个喊话的人摁在了地上,众人见机不对,纷纷散去。
一场有可能酿成大事的纠纷,在范嘉言软硬兼施的手段下,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