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银票还给方向学,故意推辞说:
“方大人,你这事真的是捅破了天,这个忙老夫还真是帮不了,这银票你还是拿回去吧。”
方向学赶紧又跪在曹师堂跟前,口中直呼:
“现在只有国公爷能救卑职,只要国公爷施以援手,让卑职逃脱升天,卑职以后一定马首是瞻,国公爷但有吩咐,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还有,今后这兵部的收益,卑职会做巧妙的安排,国公爷每次都可以拿大头。”
曹师堂心中暗骂,这家伙还真是贪财之辈,不榨不出油。他又假装推辞了一会,然后在方向学的再三恳求之下,装作无奈的样子,收下了银票。然后说:
“方大人,老夫可以帮你去和恕亲王说说,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件事老夫不是能打包票的啊。”
就这样,曹师堂送走了方向学后,来不及用早膳,一番思索之后,就急匆匆地赶到了恕王府。他见澄如这么问,他当然清楚绝对不能把这事情的真相告诉澄如,所以,他就对澄如打包票说是天干物燥造成失火。
“如果真的如舅舅所说是失火,那这事就还有斡旋的余地,就让本王慢慢想想办法吧。”
“殿下,这方向学一直都在基层行伍和兵部打拼,据说在兵部人气颇旺,殿下如果帮了他这次忙,他今后一定对殿下惟命是听,这就又给殿下增加了得力干将,殿下在朝中的人气就可以更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