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百夫长、十夫长也空缺,他们的饷银是要高一些的。”
魏笙书心中暗骂,不过,他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嗯,郑元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郑元凯迟疑了一会,说:
“大司马,不是我说别人,其实在军中,营管和将军等领军人物,吃空饷和克扣军粮司空见惯,只不过我运气不好,被大司马识破罢了。”
“嗯,你的意思是胡运超、朱如宋等几个将军都有吃空饷的可能了?”
“正是如此,虽然他们不能像营官一样直接套取银两,但如果他们像大司马一样经常派人严格校对各营的人数,那营官怎么能够吞吃空饷?只能说他们都对此事心知肚明,只不过他们都拿了好处,才默认此事的存在。”
我靠,看来吃空饷真是一个制度性的问题,那书上都说,到了民国时期,那些个军阀都靠吃空饷中饱私囊,看来这个大梁国的军队也是不会独善其身,不过,如果咱就这么轻松放过,岂不失去了一个整顿队伍,培植亲信的大好时机?但如果一查到底,那有可能就会捅了马蜂窝,这仗还是要靠这些龟孙将军去打的呀。
魏笙书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一言不发。郑元凯以为魏笙书有了畏难情绪,就轻声说:
“只要大司马放了我,我一定会暗地里联络其他大营的那些营官,让他们好好孝敬大司马……”
魏笙书顿时脸色一变,喝道:
“大胆郑元凯,犯了重错,还不思悔改,企图贿赂本将。来人,将他剥去铠甲,暂且关在笼中,听候处置。”
定州城边关没有专门的监狱,只有简易的牢笼,看来这郑元凯有得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