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一鸣得到这个问题，研墨的手就是一滞。
“像你这样的人才，国家也是非常稀缺的。”
“老爷子，我随意惯了。”
“有胆子拒绝我的人，可不多。”
苏蓉蓉：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真要是惹这位不高兴了，那可就。。。
“老爷子，对于你，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工作就算了，我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
“哈哈哈。”
老爷子笑得很欢，看得出来，并没有因为陆一鸣的回答而生气。
只不过，眼神之中，还是闪过一丝惋惜。
当然，老爷子也是充分尊重陆一鸣自己的意思。
这种事情，本就强求不了。
见老爷子没有生气，苏蓉蓉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这场面，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