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过得非常憋屈。
说是过街老鼠一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每次见到何雨柱的时候,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但是呢,他也只能甩甩脸子了,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更别做些什么了。
毕竟如今自己闹的这个下场是什么原因就不用多说了。
虽然他脑袋瓜子不是很聪明,但是也明白什么叫做自讨苦吃以及找死。
面对一个如日中天的何雨柱,再去招惹别人,那可真的是厕所里点灯。找屎。
再加上没了二大爷之后,就算摆谱也没有邻居鸟他。
这老小子总算是安静了不少。
阎埠贵倒是一如既往的干着自己的占便宜的小事儿。
去年他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当然了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可以说一无所获。
这就是想占小便宜,但是又不愿意付出,最终畏畏缩缩的就只能保持在原地。
想要墙头草两边倒,那这个结局肯定也没什么好的。
不过阎埠贵一直以来都愁眉苦脸的,显然都是在担心着自己大儿子的事情。
大儿子阎解成如今成为了孤家寡人,而且还没有子嗣。
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那阎家以后可就没有人传宗接代了。
着实是个大问题。
所以也是这样,阎埠贵挺着急的,各种张罗着给自己儿子赶忙再找个媳妇出来。
他儿子本身也是个大龄青年,然后工作又不稳定,还是个二婚的。
真是连哪个媒婆看了估计都得连连摇头。
有这老小子烦心的。
至于说上四合院另外一害,许大茂。
这马脸怪,在这一年里面好像混的还挺不错的。
不但早早的把自己扫厕所的功夫给丢掉了,而且还成为了宣传科的有力干部。
似乎还被当成了重要人员进行培养。
大大小小的会议没少出来露面。
一开始何雨柱也是有点纳闷。
难道又是娄家出手了?
毕竟他那贪婪的妈势力的爸,时不时就想吸人家娄家的血。
不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