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把头喝了几口水说:“我和老大前两天到的,之前已经联系过两个人了,今天下午也见了一个,这几个掮客都表示对我们的货很感兴趣,如今看来,咱们跑这一趟算是来对了,这趟活吃饱吃好是没问题。”
我听后一喜,“那把头你有没有预估一下咱们这批货能卖多少钱?”
“云峰你是个财迷啊”把头笑道:“虽然还没谈拢,但咱们保小争大是板上钉钉的了。”
把头的意思就是,放货价格保小几百万,争大几百万。现在听起来可能小几百万的价格不吓人,可要知道那是两千年初,这时老马想把价值万亿的企鹅软件卖掉,开的价格不过是300万
只要摩罗街这几个掮客见了货,只要亲眼见到了实物,那我们这笔生意就能做成,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货车通过港码头的检查。
把头分析了情况,又联系了姚忠,姚忠说已经对接上了,要是不出岔子,明天上午我们的小货车就能放出来。
这一夜,我老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离开顺德时我带了一个小包,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包里放着一小瓶蓝色液体
从床上下来,我摸出来包里的小玻璃瓶,看着里面像蓝水一样流动的小半瓶液体,我想到了安研究员一伙人。
可惜,他们都死了。
我记得李争说过,要是到香港了可以去铜锣湾时代广场找他,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胡思乱想着,我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