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瓶药放自己住的房间里,这事儿我一直保密,没有人知道,我偷偷藏到了报亭老板那里。
不幸的万幸,在确定离开行程的前一天,把头终于醒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把头神智清晰,也能说话。
我红着眼问把头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红姐下的手。
把头靠枕头上虚弱的说:“云峰,我知道,那不是小红。”
“没错把头,那个人不是红姐,是长春会的人。”
把头闭上眼睛,回忆道:“小红说支票由她先帮忙保管,那晚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哎。”
把头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告诉把头想去邯郸找乞丐刘帮忙。
“嗯,”把头点头说:“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乞丐刘曾欠我人情,这人信的过,云峰,你安排那位赵老板和我见一面吧,于情于理,我们应该感谢此人。”
我说好,把头你安心休息,我来安排。
关上房门,那女孩正在屋里摆弄假花,我问她:“喂,你爸去哪了,我有事儿找她。”
女孩头也不回的说:“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小姐!小姐!”正在这时,赵宏星司机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李伯?”女孩问。
李伯脸铁青,他喘着粗气道:“走,赶快离开这里,你父亲出事了!”
“咣当”花瓶摔碎,女孩颤声问:“李伯你什么意思,我爸怎么了??”
“船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走,什么东西都别带,”李伯抹了抹把脸上的汗,急声道:“赵先生他”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