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随后上车打算出发。
上车后豆芽仔拧了钥匙,打了好几下才打着火,见他不动,我坐在副驾驶说你倒是开啊,愣着干嘛。
豆芽仔挠挠头,问我倒挡是怎么挂来着。
我说我哪知道,你挨个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少给点油门就成。
豆芽仔哦了声,随后一顿操作,车子蹿出去撞塌了别人的摊位。
“怎么开车的!怎么开车的!你们不能走了!”
搭架子摆摊卖干货的大姐大声嚷嚷,她人挡在了车前,估计怕我们跑。
我脸都黑了,让豆芽仔开车,这还没走五米就出了车祸。
卖干货的大姐让我们赔一千块,说的大概意思是干货掉地上沾了土就脏了,要是水洗了就不能卖。
豆芽仔下车后说太贵,最多赔你一百块钱,双方一阵扯皮。
“这不是记者同志吗?”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过来。
我一看这男的我认识,是在市场开店的那个年男人,甘记者的父亲,老甘。
“怎么了方嫂?撞你摊子了?”老甘插嘴道。
“我要一千块,这伙人就给一百块,老甘你给评评理,哪有这样子的!”大姐扯着嗓子喊
老甘看了看车祸现场,皱眉说道:“方嫂子你太过狮子大开口了,我也干这个的还能不知道?除了碎了点蘑菇,你这些东西就算全卖了也值不了一千,这样吧,我当个和事佬,两百块钱算了。”
“就是就是,碎点儿蘑菇就要人一千啊。”有围观群众帮我们说话。
这事在老甘的和解下,我们赔了人两百块钱解决。
“记者同志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阿拉善,搞采访。”我说。
“还是去找扈特人?你们上次不是找到了?”
我说这次不一样,这次去是为了别的目的。
老甘哦了一声,想了想又开口说:“甘璇刚走没多久,应该没走多远,要不我叫她回来,你们见一见?”
我心想道:“对了,还有甘记者,可以编个理由拉她一道去扈特部。”
我当即道:“那麻烦你了,正好我也有些私事要甘记者帮忙。”
“不麻烦不麻烦,”老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