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机械的推拉风箱,靠在墙上闭着眼,几乎睡着了。
“好了。”
“好了!”
我立即睁开眼坐起来。
只见一把洛阳铲平放在桌上,铲刃寒光闪闪,铲内弧度是黄金比例,连接着一根去皮哑光的白木头杆。
我走过去拿起来。
大小完全贴合我手掌,重量很轻,挥舞起来毫不费力,迫不及待的跑出去铲了两下土,带上来的土死死卡在铲弧内,真是纹丝不动。
我太满意了,太喜欢了,嗯的朝木杆上亲了一口,笑道:“好伙计,以后咱两就相依为命了,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丢下你,你以后就叫项铲吧。”
以前的刀剑都有名,干将莫邪,七星龙渊,鱼肠轩辕等,我最爱的铲子为什么不能有个名儿,就叫项铲,因为是我项云峰的铲子。
就这样,我和鱼哥山上待了两天半,几乎是连轴转,一共做了三把铲子,忙完后孔老邪仿佛整个人虚脱了,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看他嘴里咬的卷烟还在冒烟,我还以为人走了。
“哎”
“不服老不行,烂皮娃子啊,累死俺了,快走吧,俺要好好休息两天。”
我放下包,抱拳道:“孔爷那您休息,我叫项云峰,多谢了。”
老头还是躺在椅子上叼着烟一动不动,只是摆了摆手。
我和鱼哥出来后去看了那个偷狗贼,人还绑在树上,脑袋耷拉着。
“鱼哥,是不是死了?”
“没死,你看他头上那么多包,那都是夜里山上的蚊子叮的,蚊子不吸死人血的。”鱼哥说。
“那包不是我们打的吗?”
“管他干什么,和我们没关系,快走吧,把头估计早等着急了。”
在山上这两天手机没信号,一直没打电话,就像鱼哥说的,把头估计等着急了。
坐车从荥阳回到三十里村,恰巧在村口碰到了李元宝,他像是刚去哪回来,手里提着个大塑料袋。
“哎?元宝,你这是去哪了?”
“是你啊小神眼峰,”元宝满面红光,提了提塑料袋让我看说:“我刚从市医院回来,买了点药和营养品,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