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能喝,一喝准拉肚子,牲畜都不喝。独龙河以前叫毒龙河,有人做过研究,说河水里含的大肠杆菌对比正常饮用水,超标了足足三百多倍。”
豆芽仔惊呼道:“三百多倍!那还不一口把人毒死了!怪不得这河里连条鱼都看不到!”
造成这种状况有原因,一是雪山融化后水本来就脏,二是独龙河最上游是藏民活跃的放牧地,各种动物粪便,生活垃圾等都丢到了河里。
到了下游,河水经过稀释后还“泛黄”,可能因为水里都是尿。
“别走了,先等等,”把头疑惑问:“福老弟,那里是个什么东西?”
“嗨,你说那个啊,那是大磨盘,不知道在这里放多少年了,我小时候就见过。”老福说。
就在独龙河边儿的草窝里,横躺着个巨大的圆形巨石,间有孔,是掏空的。
风吹日晒久了,导致这圆形巨石表面坑坑洼洼,还长了层绿毛。
把头蹲下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巨石表面道:“这东西年代很早,山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磨盘?要多少头牛才能拉动它工作。”
“还有,为何磨盘上有这么多条凹槽?”
把头说的也是我刚想问的。
在磨盘表面,大概每隔几十厘米,就有一道凹槽,这些凹槽整整齐齐排列下来,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豆芽仔说:“把头我知道了!说不定这磨盘几百年前立在河里,通过水流带着,转动它工作。”
鱼哥马上否定他:“芽仔,你说的怎么可能,这东西目测超过三吨半重了,水流怎么可能带的动。”
把头环顾四周道:“这东西,是不是从哪个地方滚下来的?”
“王教授,别研究它了,咱们赶快赶路吧,明天才能到盆地那里。”
老福对大磨盘没兴趣,催促我们赶路。
“咦?你们快看,这是不是有字?”小萱突然有了发现。
“什么字?我看看。”
这一看。
就在大磨盘躺地上那一面儿的边缘位置,有几个字露了出来,看不全,只能看到一些笔画,因为被压住了。
“要不想个办法,把它翻过来?把头,我包里有撬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