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摇不晃。
扛一百多斤爬上去后把我累够呛,坐草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我又按照把头的吩咐把盗洞藏好,最上头压上石头当坐标,这墓里还有很多东西,我们这几个人一次绝对拿不完,预计最少要跑三趟。
“焦爷,这就要走?这次您帮了不少忙,要不带两件东西?”
“呵呵,王老弟不用了。”
焦九爷笑着对把头说:“这次能开眼看了不化骨,我很满足,像你我都老了,拼死拼活挣那么多钱干嘛?以后天下都是年轻人的,咱们该退下去享享清福了。”
说完,焦九爷笑着拍了拍把头肩膀,他吹着口哨双手背后,带着徒弟杨政和走了。我从他背影看到了洒脱,那是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后才能有的洒脱。
豆芽仔单手夹着烟,他看着焦爷和杨政和离开的背影,小声问:“把头,咱们要不要绕小路走?峰子知道一条小路,我就怕”
“不会,你多心了芽仔。”
把头摇头感叹说道:“他是真正的不在乎了,南派焦九爷的境界,在我之上。”
是啊,我同意把头的话,南派里也有卧虎藏龙,在墓里,焦九爷看宝贝的眼神没有贪婪,而是告诉我这是什么什么,就像他这辈什么都见过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三个男的就开始运麻袋,都运到了试验田门口。
记得那天灰蒙蒙的,从山里出来没太阳,好像快下雪了一样。
“郭叔!今儿没去田里啊?”
“是你啊年轻人,这么多麻袋,你这拿回的都是什么?”
豆芽仔想说话,我踢了他一脚。
“哦,这是我们挖的铁矿石,准备拿回去化验化验。”我这么说是因为山里的确有铁矿。
“郭叔,我来这里就是想借用一下你平常拉树苗用的三蹦子,行吗?”
“借我车?你之后还不还我?”
我说当然还,我怎么会不还。
他考虑了几分钟,还是把车钥匙给了我,
当年三绷子都是手摇杆发动,我把胳膊快摇折了都没摇着,郭叔过来使劲摇了两圈哒哒哒着了,排气管顿时大量冒黑烟。
挡风玻璃是碎的,没有。
车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