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直接证据,人家本人也压根不承认这件事儿。
“陈哥,久仰大名啊,过过货?”
他放下啤酒瓶,用牙签挑着牙缝笑道:“行啊小兄弟,过过呗。”
我拉开包,一件件往桌上摆,很快各种物铺满了整张桌子。
就在这时,火车车身一阵晃动,竟然缓缓向前开动了!
我大惊,忙问怎么回事儿?!
“别慌,”陈平定一脸笑容说道:“我怕你身后跟着警察,咱们还是边走边谈吧,放心,一旦谈成,我会派人开车把你送回去。”
我皱眉问火车大概在哪站停?我白天有事情要办,不能离康定太远。
他依然笑道:“为了安全,这点无可奉告,你既然上来车了,现在只能坐着听我安排。”
我脸色微变,心想:“要是走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几个人趁半夜把我杀了埋了,把头都没地方找我去!”
不动声色摸了摸后腰,我带了一把枪,希望不要用到。
他打开手电,眼睛一眨不眨扫过桌上堆放的物,那几件战国玉器,他都上手用大拇指夹着摩擦了下。
这是在用自己体温感受玉质的细腻和包浆程度,如果假包浆,手指这么来回摩擦会感到发涩。不用放大镜,记住我这句话,只要见谁用放大镜看古董,都是假专家和半吊子。
“东西成色不错,嘴里掏出来的?”
我笑道:“正儿经的含口玉,在人嘴里含了几百年。”
“这件是琉璃吧,有臭味,这是”
我马上说是窍珠,也是高年份东西。
他点头,目光落到了桌子角落那一捆竹简上,他打开看,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
看了足足好几分钟,他放下东西小声问:“这是从哪儿来的?”
我直接告诉他,这是西汉后的新朝竹简,来源于洛阳邙山的一座薄棺葬古墓,当时我们挖出来便用药水泡了,要不然保存不下来的。
他又小声问:“上头写的毛笔字,你们研究过没有?”
我摇头:“没有,上头都是楚地的鸟虫,我们没人认识,在有,这些竹简虽然用药水泡过,但上头的字百分之七十都模糊了,看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