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走吧,让老大一个人待会儿。
下了楼,小五抬头看着楼顶说:“十多年前,这个酒店还没这么高,当时他们两个还有小蛇姐在楼顶上吃过烧烤,老大肯定是想起了当年那一幕。”
“你也是干土夫子的吧?”小五递过来一根烟。
我说是,盗墓贼这行不光彩,没人看的起。
小五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他道:“谁说的,我挺佩服你们这帮人的,上知天下知地理,比大学历史老师都厉害,不像我们,这辈子只会打打杀杀。”
“你是老大兄弟就是我小五兄弟,以后需要用到我帮忙,别客气,直接打电话。”
我表面说好,实际上心里感动了,我从来没说过盗墓贼是个光彩职业,相比于那些有父母疼爱,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我站在他们面前心底有一丝自卑,缺少认同感,我和这些人做不了朋友。
来的都是社会流子,这些人手下小弟都会什么?无它,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
让这些人喝了酒待在房间里乖乖睡觉,那简直难如登天,田哥那句话无疑是给了他们明示:“出去随便玩,但要守规矩,不能和本地人冲突打架。”
酒店不远有条著名的“红灯巷”,大冬天的,年轻漂亮的小姐们穿个包臀裙往出租房门口一站,根本不需要过多交谈,男女互相一个眼神就懂了,夜夜笙歌,这夜红灯巷的小姐们赚的盆满钵满,大家各取所需。
田三久叮嘱喝多的人别开车,由没喝多的送过去,我刚把两哥们送到地方,听到了某些“奇怪的叫声”,心里突然有种强烈冲动。
肚子下头像有团火在烧。
“哒哒哒”,有人敲玻璃。
“大哥,你不玩一下嘛?精油大开背,很好玩的。”
“不了,谢谢。”
洛姨出了这档子事儿,我白天要去接薛神医,斜着眼看了眼这姑娘的好身材,我忙关上玻璃,倒车出了巷子。
停到马路边,我一口气喝了一瓶矿泉水,又在方向盘上趴了十分钟,这才感觉那股冲动消了下去,我把原因归结为自己喝多了。
隔天大一早,为了表示诚意,我和一个寸头哥们去汽车站等着接范神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