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七岁时就烧出了这件盘子了?”
“所以,这东西就是康熙早期的一个五彩试烧品种,如果当时就烧了一匣钵,那存世就在五件之内!”
秦西达茅塞顿开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好看的盘子,当年为什么没批量生产?”
我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神,怎么能知道康熙爷当年脑袋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可以猜一下,我觉得可能这种湖水绿釉色用错地方了。”
“怎么说?”
“龙头啊,龙就代表皇帝自己!龙头上绿了就跟带了顶绿帽子一样,康熙爷当时正值壮年,他看着绿帽子龙联想到了自己,那能高兴起来吗?”
“哈哈!”
“佩服佩服!别的不说,光兄弟你这份眼力真的出神入化了!你解开了我心里长期以来的一个疑团啊!”
“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必须得喝一场!就当你临走前我为你送行了!”
就这样,从下午一直喝到了天黑,因为喝的洋酒,后劲太大,我和他的状态都是醉呼呼的,后来他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去卫生间放水,正尿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风。
“秦秦哥,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啊!”
秦西达趴在桌子上没回我话。
我晃晃悠悠出了门,上车后排还没来得及发着火,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
“谁的电话?”
我一看自己手机黑着屏,而震动的声音,来自车后排。
我找了找,结果从车后排的缝隙捡到个翻盖手机,这手机和亮子手机的样式一模一样,我以为是亮子拉车里了,想也没想就接了。
“我到这附近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你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找到范韫白住处了没有。”
我没犹豫,立即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