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又慌慌张张跑进来喊:“峰哥峰哥!范姐姐要走了!”
我立即起身:“不是说好了下午走吗?她这么快就收拾好东西了!”
小米使劲点头,说峰哥你快去送一送吧。
我放下碗,叮嘱蛇女别下床,然后急匆匆快步跑了出去。
“范姐!”
“呵呵,云峰,你就别送我们了。”
“那不行!我得送你们一段路!”
范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她头带草帽,靠坐在牛车后头,颇有两分仙气。
刀王在前头赶牛,牛车上还拉着那个大铜人和几包行李。
我指着大铜人问:“范姐,这东西好几百斤重,你难道要一路上都带着啊?”
她笑着点头:“没错,我打算这一路上都带着它一起,每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看看它,我就会觉得心中充满了力量和使命感。”
范神医拍了拍大铜人,声音铛铛响,她笑道:“我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它也叫云峰,以后它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一愣,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
把头他们收到消息也赶来送行,小萱和范神医抱了抱说:“姐姐,祝你一路顺风。”
范神医就这么坐着牛车走了,她要去游遍天下,去精尽自己的医术,我瞒着团队,偷偷塞给苗刀王一张银行卡,卡里有我卖阜昌铜钱搞来的八十多万,这笔钱可以供他们一路花销用。
目送了良久,心里空落落的。
把头拍了拍我肩膀,笑着说:“云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能互相认识就算缘分一场了,不必强求,开年后我们闲了两三个月,也该干点正事儿了。”
“把头,有活儿了?”
“嗯,上个月,一个老朋友卖给我一个好点儿,可能是春秋坑,也有可能是西汉坑,那个地方目前除了卖点儿的,只有我们这伙人知道。”
“卖的点儿?把头,你这个老朋友信的过不?”
把头道:“当然信的过,他就是专业干卖点儿的,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
“在哪里?”我好奇问。
“也在湖南,在永州境内,离鬼崽岭倒是不远。”
“别卖关子了把头!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