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波斯,帕提亚,栗特和回回族的影响,这里头要研究起来相当复杂,那种“夷文”和“黑行文”,现在压根没人认识了,甚至比西夏文还要冷门。
另外,在银瓶子的口和瓶身之间明显有条缝隙,我尝试了拧向不同方向都拧不开,要不是这东西太贵重,我都想直接上锤子砸开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个什么东西。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余鼎城人已经联系不上了,就在我苦思冥想一筹莫展之际,一声喇叭声惊醒了我,是我的小弟马大超,他骑着辆破摩托车到了宾馆楼下冲我摁喇叭。
“你来做什么?”我下楼问他。
“风哥,我来提醒你啊!你是不是忘了点儿什么?”
“我忘什么了?”
马大超啧了声,手来回搓了搓。
“哦,那个啊,你等等。”
我上楼提着塑料袋下来直接扔给他道:“十三万,我有事儿花了七万,之后转你卡上。”
“嘿嘿!行!风哥你人太好了!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行了,你别拍马屁,我不吃这套,走吧,咱两去转一转,我这两天心里闷的很。”
“去哪儿转?”
“哪儿都行,你对附近熟,我就是单纯想散散心。”
马大超想了想,一拍手道:“那咱们就去文昌镇!那里这两天正好有乌龙庙会!美女不少啊!”
说走就走,跟把头打了声招呼说晚上回来,随后我两骑着摩托车跑了二十多里地,去文昌镇逛庙会玩儿了。
关于乌龙庙会有个典故,说文昌镇在明代时有个叫邵俊的读书人,传说这人才华横溢到了能倒背读四书五经,他十七岁去参加科考,因为主审官觉得他文章中表达的观点太激进了,就没让他中榜。
邵俊不服,他当街拦下主审官的马车质问对方自己为什么没中榜,主审官气坏了,当街把他骂了个一无是处,狗血淋头,不料邵俊年轻气盛,当场给气死了。
往后几天,主审官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他低头看自己脚下刚好有条浑身黑色的小虫子,于是他就对虫子说:“你若是那邵俊变的,有种就让拢江的水香三天,臭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