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睛爱吃黄瓜,爱喝酸奶,爱吃火腿肠,我们在阿拉善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我至今忘不掉,他当初拉完屎拿袜子擦了屁股然后丢给我那一幕。
又和高兵在河边聊了一阵,我让他在这里安心住段时间,随后我开车回去了。
次日
“两个花圈送到国外这个地址,加上这箱子货送到潘家园对吧?这样运费一共是十一万,老板说你们是老客户,打个折就给十万整吧。”
把头将装有钱的塑料袋儿递过去,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劳驾,顺便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对方。”
把头背后,豆芽仔小声跟我说:“这算是跨国情书吧?峰子,我看咱们把头是打火机点烟袋锅,他想土洋结合啊。”
我道:“你懂个鸡毛,把头这是烈火等干柴,人老心荡漾。”
把头突然扭头过来,我和豆芽仔立即闭嘴不言。
把头不是普通老头,他是声名远扬的银狐,我总感觉他接近那老太太动机不单纯,但你让我说,我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儿,这个岁数早就过了那种为爱冲动的年纪,他图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鱼哥溜鸭子回来了,我把高兵的事儿一讲,他顿时来了兴趣说:“看来这人是个练自由搏击的高手,有机会我想和这人切磋切磋。”
我们正吃饭闲聊,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听说话的声音是旅馆老板娘。
我开门笑道:“老板娘你有事儿?我们正吃饭呢。”
“没啥大事儿,刚才邮局送过来一封信,说是给楼上306房的,我就给你们送来了。”
“信?谁的?”
关上门,我撕开一看,里头是张红纸,红纸正面画着一个“笑脸儿”,看着有两分诡异。
红纸背面则写着一段话。
“小伙子,你给我的影碟去哪儿了,我很孤单,快来威坪山看看我吧,我想你了。”
一瞬间,我后背寒毛炸立!
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儿!
“怎么了云峰?”把头问。
“没没什么!”
把头放下碗筷道:“谁的信?拿来我看一眼。”
我不敢不给。
“这是什么意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