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草。”
我忍不住说:“他娘的,我不知道一团水草有什么好怕的!就你这点儿胆量还敢说自己以前是老渔民!”
船夫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擦了擦汗,赔笑道:“怨我怨我,总之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这算是个小插曲,回到码头付给船夫钱我们便离开了,柳穿鱼再次叮嘱我,关于她的事儿要保密。
我表面答应,随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桥西宾馆,结果从前台口中得知,屎无常和他小徒弟李宝山傍晚六点就退房了,好像去火车站了。
“接啊快点儿,快接电话。”
我看了眼时间,心急如焚。
“喂。”
打了三次电话终于接通了,我立即道:“是我!你师傅他人呢!让他接电话!我有重要的事儿告诉他!”
“找我师傅?呵呵,姓项的,我也有件事儿告诉你。”
“什么事儿。”
“我去你妈比的。”
李宝山骂了我一句,直接挂断了。
我在打过去他又挂。
我气的直接发短信过去骂:“我去你妈比!赶紧让屎无常回老子电话!我告诉你!事关重大!你要是敢不转告给你师傅!你就等着他将来知道了把你逐出师门吧!”
过了几分钟,那边儿电话果真打来了,开口便听到了屎无常的声音。
“小子怎么了?呵呵,不用来送我了,咱们后会有期,我和我徒弟已经在火车上了,预估后天能到四川。”
我深呼吸说:“你知不知道柳穿鱼出事儿了,她即将命不久矣。”
“什么?”
“小子你把话讲清楚,她怎么了?”
“我说她即将命不久矣!她反复叮嘱,不让我告诉你!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清楚,这事关人命,我他娘的要是今天瞒了你!那你将来得恨我!”
“事情复杂,电话里讲不清楚,这次我打听到的消息千真万确!她对你其实也意思!之所以拒绝你,那是因为她不想拖累你!”
“你心里若是还在意她,那就赶快回来!如果你不在乎她,那就别回来了,我在你之前宾馆等你到一点钟!如果到时你不来,我不会在联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