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酒醉上了宫女呢!”
“你不是他兄弟吗,那你难道忍心看着他永远在那段逝去的感情中走不出来?我相信她那位过世的妻子也不愿意看他活的这么痛苦。”
秦月月表情认真的说。
望着她坚定的眼神,我短暂沉默了。
田哥鬓角与日俱增的白发说明他还没能想开,我当然想帮他走出来,就像秦月月说的,洛姨在天上也不希望田哥这样。
问题是,这事儿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好像连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百分之一余下还有百分之零点五。
要不要玩儿把邪的?
我掏出一块钱钢蹦儿,伸手弹向空中,在落下来那一瞬间盖住。
我心想:“正面儿就试试,反面儿就放弃,大不了挨顿打,他又不会杀我。”
手轻轻拿开。
硬币刚好正面儿朝上。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我点头:“你想玩儿那我就陪你玩儿,但先说好,出了意外你别怨我。”
“放心,肯定不能怨你,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想了想说:“今晚我们要先去办件重要的事儿,估计后半夜差不多能回来,到时候我喊他去宾馆留宿,你提前藏房间里等着,之后就看你自己本事。”
秦月月狡黠的笑了笑,点头说:“好,一言为定,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型号合不合适,要不要在准备点其他型号。”
“这玩意儿还分型号?这不是都通用的?”
“我晕,当然分型号,你不会没用过吧??”
我喝了口水,说我当然用过。
“那你用什么型号?大号就是35的。”她问道。
“我我得65的吧。”
秦月月马上撇嘴:“切,你们男人都一个样,爱吹牛,65开口的那都成什么了,哪咤手里的乾坤圈吗?”
“呵呵,我开个玩笑。”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秦月月这女孩儿年轻漂亮,大大咧咧,足够开放,她那一头红发配上过膝小黑袜用现在的眼光看可能觉得非主流,但在当年看还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