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上去拉扯,但被家丁一脚踹在地上。
无论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是七八岁的孩子,都被打翻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
眼见着亲人受苦,受伤的青壮双眼血红,怒吼着要上去拼命,但他们根本打不赢数倍于己的家丁,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血迹。
听着孩童的哭声,李毅迈步飞跃而起,一脚踹飞一个想下死手的家丁。
一个家丁大怒,举着长棍大骂道:“哪来的狗东西,竟然敢冲我们动手,爷爷看你是不想活了。”
李毅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降寇,心里也是起了火气。
豁然抬起头,看着这帮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一双眼睛无比的冰冷。
“爷爷跟你说话呢,不像是,赶紧给爷爷滚。”
那家丁头目用手指着大声呵斥,被李毅一把攥住手腕,用力一掰,一声脆响骨头被直接掰断了。
家丁头目抱着手臂,疼的哭嚎,但转眼被李毅一拳打在头上,摔倒在地,浑身抽搐着不省人事。
抱起摔破额头的孩童,李毅又扶起口鼻流血的老人。
老人神情绝望的哭喊道:“俺儿当时就是抢口吃的给俺们爷孙,是被逼着从贼的。为什么受了招安,你们也不肯放过他。”
李毅无法回答他。
百姓生活艰难,日子哀苦,可就算这样,只有不饿死,他们没有人愿意造反。
但偏偏这世道,这老天,这朝廷,这帮官绅大户,根本容不下他们,更不会在意他们的痛苦和疑问。
望着满脸凶狠的家丁,看着高高在上的员外,李毅胸口的怒火几乎要爆炸。
员外满脸怒火的大喝道:“入他娘的,这帮贼种有帮手,给老子打死他。”
不等家丁们上前,李毅掏出腰牌,急声道:“我乃角河堡操守官,谁敢放肆。”
他语速很快,家丁们根本没听清,只有旁边的员外脸色一变。
可员外根本来不及说话,家丁就冲了上去。
李毅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今天他见到太多的不公和黑暗,压抑的戾气让他急需排解。
身体前倾,李毅如同敏捷的雄狮般冲进家丁之中,双手握拳,如同轰炮般夹杂着凛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