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办一些杂事,去去就回,咱们晚些见。”
“嗯,我正好也有事情要办。”
黄嫒如也站起身来,两人同时离开了丹房,出门奔不同方向而去。
……
洛阳城,郡守府。
一个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身材矮小的红袍官员,在书房里满头是汗,往来徘徊,似乎很是焦虑的样子。
而书房的一侧,则坐着一名手持拂尘的黑袍道人,正是方想。
“方供奉,你此番出手,实在有些鲁莽。”
这红袍官员口吻里,不免埋怨之意。
“那王宰相虽然失势,毕竟是掌控中枢数十年,门人弟子遍天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这步棋,恐怕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怕什么?”
方想却不以为然:“我认为,那个时镇肯定不是王宰相的人。若是,他早就自暴身份了,何须等到现在。”
“你不知道。”
红袍官员却说道:“王宰相因为自己女儿难产而死,一直仇视王植,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时镇,八成就是王宰相派来杀王植的!否则,小小年纪、无门无派的,岂能拥有筑基期修为?咱们跟他作对,怕是要吃大亏!”
“田大人,您就是太谨慎了。我还是认为,时镇这小子跟王宰相没关系,否则他也不会去加入五毒教。”
方想晃了晃手中拂尘,口气淡淡的道:“即便真有关系,大不了到时候老夫一肩承担,绝不会让郡守大人难办。”
听到这话,红袍官员忽然松了一口气,旋即露出一脸笑容的坐在了方想旁边。
“瞧你这话说的,我田某人可不是贪生怕死,只是家中妻儿老小需要田某照顾,所以不得不谨慎。”
说完这句话,他复又看向方想。
“方供奉,你今天跟那个时镇交手,到底探出了他多少底细?能否再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