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姚远失敬了。”
“你有点慌。在慌什么？”陈凡眯眼问道。
姚远眼眸一颤，道：“还请宗主恕罪，自从月潭之夜后，我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精神难以集中，还变得容易惊慌。我想，这应是我心中的悔恨和自责所致。如果我没有参加这样的聚会，就不会祸害了杨家妹妹，也不会给家族带来麻烦了……”
陈凡淡笑道：“你倒是众人之中，说话最多的一个。别人都是吞吐难言，羞丧于面，而你则是悔之于言，面无半点愧色。”
姚远脸色微变，惊忙道：“宗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本宗在怀疑你。”陈凡眼眸一眯。
东方雪讶然，怀疑姚远？
谁都知道，姚远是个胆小又腼腆的人啊。
院外的姚其衷，脸色也是大变，急忙站到院门口道：“宗主，姚远也是受害者之一啊，还请宗主明鉴啊！”
姚其衷不相信姚远和月潭之夜有关。
他也不敢相信。
如果真如陈凡怀疑的那样，姚家可就完了！
姚远怒视着陈凡，咬牙道：“宗主，我没得罪过您吧？姚家更是忠心归附于您，您为何要牺牲我，让我来替这个悬案背锅？难道姚家的声誉，在您眼里，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陈凡淡笑道：“本宗只是怀疑而已，你用不着这么激动。事实上，今日|本宗见过的每一个人，本宗都怀疑了。而他们，也都向本宗自证了清白。”
姚远嘴角一抽，每个人都怀疑了？
“敢问宗主想要我如何自证清白？”姚远沉声道。
陈凡微笑道：“简单，让本宗搜魂即可。”
“这绝不可能！”姚远怒道，“且不说搜魂之术，乃为魔道行径，若任由宗主的魂识，窥我魂海记忆，我岂不是隐私全无！宗主既想让我自证清白，那我便以死证明！”
姚远怒吼着，猛地抬手，便要一掌轰向脑门。
嗡！
然而，他的动作，却在瞬息之中，被禁锢住了。
“死，并不能证明你的清白。”陈凡冷声道。
“姚其衷。”
“老朽在。”姚其衷咬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