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旁人面前，人五人六的，但在向问天面前，没有半点话语权。
后者一直凝视着慕婉柔，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自认为魅力十足的邪笑。
“怎么样，婉柔？”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一边是天堂。
一边是地狱。
只有傻瓜才会拒绝他。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向问天明显有逼宫的意味儿。
那高高在上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怎么看都把慕婉柔当成了猎物。
慕婉柔不假思索，几乎没有考虑，脱口而出道。
“对不起向总。”
“我对你没兴趣。”
“我也不会为了上位，做出一些毫无廉耻的事情。”
向问天脸色微微一沉。
“婉柔，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慕婉柔打断了他的话。
“请叫我慕总，或者叫我全名。”
“好吧，慕总，你考虑好了？”
“当然。”
向问天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阴沉下来，咬牙道。
“很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随后，他走上前台，对着麦克风道。
“大家静一静，我现在宣布最终成功竞标的集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