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当街抢了两个女子,在哭天抢地之中拖走,至今生死不明,女子的家人去县衙状告邓元,直到现在也没有个说法,连县令都无可奈何。
谁让人家的爹是国公爷,他姐是当朝皇妃呢。
“放屁!本将军如此亲和,爱民如子,为何要如此害怕?”邓元一瞪眼,对那少年道,“去,敲锣让他们重新摆摊,都他娘的给老子上街溜达,姑娘们不出来老子看谁去?”
那个称呼邓元为表哥的少年,正是王安诩,只是现在的他也没了京城时那副朴素端正的样子,而是一脸吊儿郎当地,像极了一个合格的恶仆。
王安诩还没答话,邓元身后一名将领终于忍不住了,瓮声瓮气地说道:“统领大人,我等食君之禄,自当守一方安宁,如此不妥之事还是……”
话还没说完,邓元就一眼瞪了过来:“你在教老子做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无意识地学起了林止陌的说话行事风格,可画虎不成反类犬,在王安诩严重,邓元就像是一条只会瞪眼龇牙的小土狗,看着是挺恶,却没有半点霸气。
那将领也忍不住了,怒道:“大人来辛崎县之前,此地百姓安居乐业,连治安都是极好的,可大人才来不过几天便搅得百姓不安,末将不过是劝诫大人几句,此乃边陲要地,万万不可引发民乱,还请大人好自为之!”
邓元勃然大怒,手中马鞭劈头盖脸抽了过去,骂道:“反了天了,你他娘的敢教训老子?来人,给他五十军棍!”
随行的将士大惊,军棍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四指宽的棍头上灌着铅,十棍下去身子弱点的就走不了路了,五十棍?人还能活?
“大人不可!”
“求大人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一个又一个将士上前劝阻,邓元依然满脸怒气。
王安诩打圆场道:“表哥,鲁参将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说话耿直了些,算了算了。”
众人松了口气,却听王安诩接着说道,“随便打个二十棍意思意思吧。”
所有人目瞪口呆,可是邓元已经下令:“听到没有?还不赶紧的?就这里,立刻马上!”
军令如山,哪怕所有人再不服邓元,此事也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