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仿佛按照着稳定的节奏。
“相父,可还安好?”那人低声说道。
宁嵩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十二天了,想必你该都办妥了吧?”
那人道:“是,学生正是前来向相父禀告,一切顺利,正如我们之前预设那般。”
宁嵩缓缓转身,看向身后那人。
这是一个面色白净眼神清朗的年轻人,面相很是俊秀,却在斯文儒雅中带着几分英气,身形也很挺拔,整个人乍一看似是温和有礼,可近看之下却隐隐有着难以明说的攻击性。
“回相父,诺尔台已被撤职,用的是擅权专横之罪,他族中的大权被交给了他的叔父,已再不能对我们构成威胁。”
宁嵩的脸色终于稍稍好看了些,点头道:“办妥便好,也不枉我当初费心思让他迷上军阵计策,在那平原地形上使那般昏招。”
他看着年轻人,缓缓道,“巫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诺尔台族中尚有不少人对你存着心思,该杀就杀,不然,吃亏的便是你自己。”
年轻人正是可延部如今的大汗巫风,也是宁嵩实际上真正收的学生。
他认真点头:“是,相父之意学生明白,已经在做了。”
宁嵩嗯了一声,再次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巫风迟疑了一下,问道:“宁白……还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