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进被窝,搂着司凤睡着了。
第二日,午时
司凤感受到刺眼的阳光,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刚一动弹,浑身便如同刚刚跟人比斗一番似的,疲累无比。尤其是那个无可言说的位置,一动,更是刺痛无比。
司凤抬手看到胳膊上的吻痕,就可以想象的到自己身上的伤有多严重,昨夜罗喉计都有多疯狂。
“嘶,这个罗喉计都属狗的啊!”
在外间用法术温粥的罗喉计都,察觉到司凤的气息变了,就知道他醒了。
计都赶紧端上自己温了一上午的白粥,快步走到司凤身边,关心道:“司凤,还难受不?”
“吾温了白粥,要不要喝一点儿!”
说着,罗喉计都还讨好似的把白粥端到司凤面前,让司凤为身体着想,多少喝点。
“这时候,知道我的身体了!”
“那怎么昨晚,我说不要了,不要了的时候,你就像没听见似的呢?”司凤吐槽道。
“这不是司凤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吗?吾把持不住啊!”
“那合着还是我不对呗!”
“不是,不是,是吾的问题。”
司凤喝着计都一口口喂着的白粥,“知道就好,还有明明说我在上面的的,结果呢?罗喉计都,你又骗我!”
“司凤,吾可没有骗你。你就说,昨晚,你是不是在上面?”
司凤想起昨夜之事,脸颊微红,简直比姑娘们上了胭脂还要俏丽可人。
看得罗喉计都连连喘粗气,可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孟浪了,司凤现在需要休息,自己不能不顾念司凤的身子,只想着那点事儿。
司凤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一口粥,便忍着羞意,看向罗喉计都。
顿时,他就明白计都现在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