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停住,凌谓扫了一眼车窗外,发现到地方了,便趁着这短暂的一瞬补完了他的上一句话:“妖兽是最低等的存在,它们不配拥有感情。”
飞雪:“什么?”
“面具戴上,下车了。”凌谓的目光似乎扫过了飞雪脖颈间的项圈,而后起身下了车。
下车的地方竟是在一个小院中,被叫做乘黄的妖兽乖巧地趴在地上,车前趴了一堆人,粗看过去有男有女。而一个身穿大红绣着牡丹衣裙,雍容华贵的貌美妇人倨傲地站在人群前。
她眉间三点红,眼尾涂着鲜红色眼线,素手轻打着一把精致的梅花扇,在一众伏地的人中遮着微笑的唇开口:“十殿下可让我好等。”
话落,妇人的目光落在了刚下马车的鬼面人身上,探究的眼神在看到飞雪脖颈间的项圈时一瞬变成了不解和轻微的蔑视。
飞雪默默看在眼里,没出声。
“你什么意思?”下一秒妇人竟毫不客气,凌厉的眼风立刻从飞雪身上移到了凌谓那。
“鸱夫人,摆平您眼下的危机,可还要靠飞雪呢。”
凌谓云淡风轻地站在原地对着妇人轻笑,话语间却刻意加重了“飞雪”二字,这二字一出,原本静默的空间里似乎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氛。
鸱夫人一眨眼,眼里的不满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不过再开口时,语气已经不如刚开始时喜悦。
鸱夫人淡淡吩咐:“算了,先请入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