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又何尝不是?云沉终究不像凌谓见证过他与公子星舒的过去,而这一知半解,就会将云沉对飞雪的浅薄了解以他的方式一点点推翻。
等云沉思考了一会儿后,飞雪决定再帮他加点印象。
“不过你带我来的倒是个好地方,岛外有灵力的猎物可不如此地,倒是多谢这几天的‘照顾’,让我了到不少东西。”
说罢,飞雪摇了摇被吊起的双手,轻笑了一下:“所以我改主意了。不如我们之间都简单些,我帮你做事,你给我吃个够。”
云沉的表情冷了下来,眼神里透出一股阴狠,紧接着他手轻轻一挥,座旁出现一道虚空,从里面缓慢探出数条深色铁钩,向着笼内伸去,紧接着四条铁钩轻易将笼内动不了的飞雪四肢一下勾穿。
“啊——!”飞雪疼得痛叫一声。
新鲜的血腥味缓缓冒了出来,而那四只钩子似乎还要缓慢扯着血肉撕扯伤口,稍微一动,笼内的飞雪都要发出惨叫。
“不过一只妖兽,居然还敢妄想和我平起平坐?”
而云沉起身缓步走下王座,来到笼边,睁大眼睛轻轻地说:“我新的二殿主曾经汇报过,你能够自己给自己疗伤对吧,那么今天就来试试。”
随着云沉的话音落,飞雪修长颈间的项圈亮起光芒,控兽咒发动,灵力开始自动自发去修补四肢伤口。
可铁钩还在伤口里,并且更加狂暴地抖动起来,鲜红的血一下又一下滴落,皮肉被撕扯开又被不断修补,疼痛源源不断顺着四肢神经传入脑海,折磨得飞雪眼前几度发黑。
而云沉就站在笼边,拢着自己身上温暖的大氅,在飞雪耳边道:“记住,你在我手里可没什么选择要还是不要。”
“认清自己的身份,再来和我谈条件。”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等在门口的凌谓终被喊进厅内。
刚进去凌谓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笼子下方也是一滩黑红的液体,笼子里吊着的人身上白衣干净,就是似乎虚脱了一般在大喘气。
云沉站在笼子边,手中持着一支笔,目光冰冷得投了过来。
凌谓后背一凉,立刻上前跪下。
“凌谓,你说,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