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了起来。
凌谓见状笑着点了点头,欣慰道:“看来是好了。那便先休息,等明日我再带你去了解血渊内五殿主的职务。”
飞雪也不搭话,静静地看着凌谓,从他一贯的笑容里分辨出一丝不高兴,不由得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
但显然凌谓并非一般人,不管是通过他自己的观察还是推断,都不妨碍他猜到了飞雪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在飞雪的沉默表情下,凌谓叹了一口气:“小坏蛋,坏了我的计划你这下开心了吧?”
“开心。”飞雪直言不讳:“看你自食恶果很开心。”
谁让你的谎言分不清真假。
飞雪不再控制,肆意地露出坏笑:“所以,你我现在都一样,被云沉拿捏住了。”
凌谓转过一半的身子顿在了原地,原本半开的房间门被无形的力量关上。
飞雪坐着越想越开心,闲适地往后靠上坐榻靠背,凌谓能够猜他,他也可以猜凌谓,然后……用猎物的姿态,把这个人也拉入同一个黑暗洞穴。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房间内的灯火明灭了一下,仿若凌谓在竭力控制着的自己的情绪,披在肩上柔软的卷发和他一贯带笑的脸继续着他无害的伪装,在说这句话时 ,要不是那双碧绿的眸子眯起,根本看不出他在生气。
飞雪用金色的眼睛无感情地盯着缓慢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的凌谓,咧嘴开口:“这不难猜……原来的二殿主我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的行为早就超过了云沉宠信的范畴了吧。云沉却迟迟不动他,云沉信任的你又让我去偷笔,这是为什么呢?”
凌谓没说话,而是缓缓在坐榻斜前方的桌前凳上坐下,坐下后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自己身上宽松的衣襟。
飞雪自然就接着往下说:“我原本以为是二人修为差不多的原因,二殿主分神中期,云沉也分神中期,所以云沉不动手是怕两败俱伤,不过后来我又想不通了。”
飞雪停顿了一下,歪歪头,故意摆出非常疑惑的神情。
“凌谓,妖兽的感觉是很准的,你的修为,是不是已经快突……”
房间内的灯火骤然全数熄灭,飞雪在灯灭的瞬间就召出了墨鳞,凝聚灵力准备战斗,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