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涅伦卡,我知道你就在那里,就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分身,期待得到大量的记忆,但是你怕是要失望了,因为这次来杀你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们都不是我,但也是我,那到底是不是我呢?】
但持有棋子的人未尝又不是另一位存在的棋子,祂的意志一层层递进,所有的棋子都是祂。
黄金座上的王思索着这个问题微微抬头,依旧无神的瞳孔毫无波澜地映射出面前人的神情。
“嘭。”
甲虫的声音透露出笑意。
做这些事总让人愉快不是吗?毕竟我们天生热爱一切混乱。”
谢尔格思考片刻:“算了,就当是出国旅游。
他流出了眼泪,随后摇摇晃晃地站起,将双手掐在了神的脖颈上。
【我现在要来杀你了】
一只位于爆炸边缘的甲虫原本正在推着沙球,结果沙球当场消散,而自己也被吹飞到远处的石头上,重重地跌落。
“如果演绎摄梦人需要吃掉梦中的生命,那我们也可以尝试幻梦境中的人是否会招致瘟疫的侵染,我会让他们恐惧,那些居民都会成为最佳的实验品。”
别说看见别人感染瘟疫,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患上污染症,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这些记忆通通都变得很模糊。
“你在叫谁屎壳郎,我推的那是沙子!”
他像失去控制的木偶一般僵硬了下来,随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也就是神的王座前,像千年前浑身戴满镣铐的众仆人一般向其跪拜。
而污染症说不定也有这种因素,但它的出现还带有概率问题。
【我们现在,也要来杀你了……你凭什么掌控我们,凭什么你可以成为那名棋手】
“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啊,我们的一切受你操控,但这和普通人自娱自乐有什么区别!一个人用左手攻击右手,反而在意起谁输谁赢……你说,你回答我!这行为和精神分裂有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这场戏剧我已经演够了,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听说瘟疫的起源是充斥着极端负面情绪的心态,那要是让所有人都保持这种心态,会不会对其是一种莫大的吸引。”
也就是说,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