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做不出来。
有清场的人将他拖了出去丢到一个房间,里面传来狗吠叫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血肉的撕扯声和喑哑的叫喊声。
胜利者有人上前为其捏肩,等待下一位倒霉蛋的上场。
他像野兽一般嘶吼一声,举起了一只满是血迹的拳头:“还有谁能和我打,没有人了吗你们这群娘们!?”
台下的观众也热议纷纷。
“希普斯是我们这里的常胜之王,有他在的地方就有胜利,接下来的比赛押他准没错。”
“你们说的押是什么意思?”
赏金猎人询问,结果遭到对方的一记白眼。
“你连这都不知道,哪里来的?新来的?”
“当然是往他身上投钱,投得越多回报也就越多,按照最近的行情来看,除希普斯外就没有能打的,不押他押谁?”
“但再强的人总是人,根本难以常胜。”
“这样说也没错,没人能一直被胜利女神眷顾,但趁着他还能打的时候,为我们赚钱不是应该的吗?”
谈话间,台上的希普斯已经开始叫嚣:“下一个,还有没有人?”
他喊叫了很久都没有人愿意上场,正当众人都以为已经再无人可以挑战希普斯时,一道黑影从人群中走出,站在了台上。
他的穿着一丝不苟,镜片下是平淡无波的眼神。
顿时人们起哄:“这里可不让小不点上场,哪里来的小孩,你还是快点回去找妈妈吧!”
和面前那高达两米多的肌肉壮汉相比,青年的身形确实是不值一提,而且他也太过年轻,很快就有人开始猜测他能在希普斯手底下坚持几秒。
“我猜一秒。”
“半秒吧,谁家跑出来的不要命的人,估计是哪家的贵族想体验生活体验到这里了哈哈哈,长相还挺不错,是真不错——可惜很快就要折在这里,变成一摊烂泥了。”
“喂,我说新来的,看你的眼神,你是想押钱在那人身上?”
“不……”
“这就对了嘛,快掏出你的钱,跟着我们继续押希普斯,他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狂欢!”
“不……”男人脸色煞白,再次见到那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