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说她有天大的委屈。老奴见她可怜,就说万岁爷和娘娘在此,如果真有天大的委屈,那便亲自来面圣。”
江闻溪偷偷地竖了一个拇指。
李公公看见了,暗松一口气。
妥了!这条大腿是抱住了。
那蓬头垢面的妇人扑通跪下来,对着上官逸和江闻溪的方向,哭得那个凄厉悲惨。
“皇上,民妇委屈啊!民妇是宋元泽的发妻,在他落魄时,民妇靠着浆洗衣服养活他,还供他读书。如今他成为高官,就派人送了一封休书给民妇。民妇不甘,民妇非要讨个公道。”
宋元泽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妇人。
他刚才没有认出这个女人是谁。如果早点认出来,根本不会让她有开口的机会。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哗啦!旁边的新娘子掀开盖头,怒视跪在旁边的妇人。
“你胡说。”
“民妇没有胡说。”那妇人哭着说道,“民妇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女人再入门,就只是妾。”
“放肆。”向国舅怒斥。
“国舅爷,朕还在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上官逸冷笑。
“皇上恕罪。这疯婆子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故意来搅合我们两家的婚事。皇上千万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是不是一面之词,审了就知道了。”江闻溪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妇人说道:“回贵人,民妇姓郑。”
“好,郑氏,本宫问你,你说你是宋相的发妻,有证据吗?”江闻溪说道。
“民妇的手里有他给民妇画的画像,有他为民妇写的诗,还有那封休书。”郑氏说道,“那时他穷,家里家外都是民妇,就用些画啊诗啊来讨好民妇,让民妇心甘情愿为他做牛做马。民妇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有了功名之后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怎么休弃民妇,免得民妇污了他的名声。”
“宋相,你怎么说?”
“皇上,微臣与此女……有过婚约。可是,那是她死缠烂打,利用我母亲的善良骗了婚事。我为了安心备考,不想与她争吵,暂时应了亲事。可是我与她向来性格不合。她的确帮我照顾了爹娘,我也给了她一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