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来往的汽车。
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目光。
因为他知道,这难觅的鼎炉已如笼中之鸟,无处可逃了。
祁枫调转方向,回到了自己的家,他握着长长的横刀,那刀上遍布着一道道的伤痕,而最新的刻痕却是用来寻找这个炉鼎的,祁枫轻轻弹了握着的刀,倾听着他的故事。
次日早上,祁枫继续驾车到昨日的地点碰碰运气,不一会儿,一辆公交车带着无数辆轿车又来了,铭夜发现了他,轻轻敲着祁枫的后背,这次祁枫没有站在原地,而是,随意的跟着一辆轿车走直至铭夜安静下来。
一次又一次的从终点站坐到站,等待着他来。最终确定的是同一辆公交车,同一个地点。
很快,祁枫便来到了一个学校门口。
他看着这个学校,眼睛微微眯起。
炉鼎就在陶黎出事的这所学校内。
可未免,有点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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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雾洒在大地上,勾勒出树影婆娑的美丽图景。
云邈前脚刚进学校大门,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就被飞奔而来的沈慕白拉到旁边角落里,“云邈云邈!我告诉你一件大事!”
云邈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对着沈慕白一惊一乍的这样有点见怪不怪了。
“昨天!就在昨天!泳池边传来一声惨叫!而且今天早上上游泳课的同学还看到了游泳池旁的点点血迹!!”
沈慕白张牙舞爪的比划着,搞得云邈一脸呆滞,气的沈慕白给了云邈一肘子,“真的!我也听到了,你也知道男生宿舍就在游泳池附近,那叫的贼惨!是男人的叫声!”
“真的假的,如果你说女人的叫声什么的,那我会觉得是发情了的猫…男人的叫声?你确定不是声乐团的人大晚上跑下去练美声?”
云邈白了沈慕白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走了乖儿,上课去咯,你叫我别疑神疑鬼,你自己还多想。”
并不是云邈不信。
云邈也觉得昨天怪怪的,加上时深和他说让他早点回去什么的,他昨天还纳闷了好久,这么喜欢压榨劳动力的社长大人竟然会让他快走?
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