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开吧。”
云邈这才低头看去,自己握着那男人的手,顿时惊慌的把手抽回。
那人手指冰凉,唯独掌心温热的体温证实了他们相握的时间。
“夏教官,抱歉。”
昨天晚上零碎的记忆伴随着的疼痛侵入云邈的脑海。
云邈敲着脑袋,“我昨天……最后是……好像是苟子哥过来了,是他帮了我对嘛,那然后呢?”
夏言之拿手帕擦了擦被云邈握住的手,“没然后,昨晚闹得很大,我已经将伍泽锐关禁闭了,其他人伤的挺重的。”
他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思考什么,略微停顿了一下,“尤其是黄苟,他伤的最重。”
“怎么伤的?他还好吗?”
云邈急忙掀开被子拔掉安在自己身上的仪器,哪怕灵能已经恢复好了,但浑身都像是被重拳打了一般,钝痛不已,起身都踉跄了一下。
“啊……嗯,他不太好。”
夏言之拖长了音调,眼睛的余光却瞥向门外。
“他是因为我才…”,云邈嘀咕着,“他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如果苟子哥昨天拼命的样子,零零碎碎的在他脑海浮现,因为帮他而受伤,还伤的很重,那肯定会自责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黄苟,云邈都感觉自己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而如今他还能站在这里呼吸……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谢谢才能表达自己那份感情。
“他在a组的训练地呢,那你可要快点去呀,要是慢了,说不定就见不到他了。不过,我看你现在身体也没完全恢复好,还是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不然,我感觉他会很心疼的。”
夏言之做出惋惜状的表情,也许是很罕见的表情,在他脸上有些割裂,像是拙劣的模仿。
只是那说的意义不明的话让云邈有些心慌。
失去主语的句子,不清不楚的话语,见不到谁,谁又心疼?
刚清醒、混沌又疼痛的大脑使云邈来不及细想。
夏言之看着云邈远去的背影,他却并未离开医疗室,只是嘴角上扬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到来。
窗外枯枝摇晃,像是有一阵冽风刮过。
一个男人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