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他们一个长久的营生了。”
许元胜交代道,最后一句话也是他愿意出手的主要目的之一,他要再给城外上百个村子加把火,推一把。
“放心,远胜兄。”方远山点了点头,银子有了着落,又指明了路数,接下来的事他们若是还干不好,也没脸要那一成银子。
郝军也是点了点头。
“嗯,我会安排人来和你们对接砖瓦需求。”
“另外建房,城外一半人手,北区一半人手。”
许元胜说完,摆了摆手就先走了。
“远胜兄,真是大手笔。”
“城外那摊子,按理说谁接手谁玩完,他反而从中做大做强了。”
方远山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
“嗨,过去当差役当一日职,拿一日的俸禄,日子没有盼头,我现在是浑身是劲,恨不得晚上都不回家了。”
郝军咧嘴一笑。
“行了,开始拆房舍。”
“另外谈地契银子,也不能由着他们狮子大开口,该给远胜兄节省的还是要节省,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投入过高了,也是我们的失职。”
“出章程,按照市价或出售,或自筹银子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建。”
“谁敢不按照章程走,立即拆房!”
“北区是我们的片区,若是这个事完不成,大家也别混了。”
方远山沉声道。
“晓得了。”
“有几户刁民我来摆平。”
“对什么人上什么手段,这个我拿手。”
“咱们衙门的大牢,这些日子还空着的。”
郝军咧嘴一笑。
他们在许元胜面前是老好人,憨厚,忠诚。
但他们也是差役,能熬这么多年不倒,可不是凭借好说话,就能镇得住城内的蝇营狗苟,牛鬼蛇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