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啊。”
慕容山轻叹道。
“大哥,难道那许元胜就好了?”
“一个屁大的孩子,能顶什么事?万一投靠了他,把我们兄弟们当成敢死营使?我们是依还是不依?”
最先开口的满脸胡须的男子大声道。
“屁大的孩子?”
“呵,他也是乡籍出身,你也是。”
“还是在这那偏僻的青山县。”
“你觉得,你在那个地方能比他做得好?”
慕容山冷哼一声。
“大哥,我……。”那满脸胡须男子挠了挠头,似是觉得做不到。
“大哥,但那三县毕竟贫困,我等兄弟们在那里怕是没有出路吧。”
“别到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了。”
另外一人打着哈哈道。
“三县现在发展还不错。”
“前段时间从钱江县官道上运送货物的大批官兵,就是帮其运输的红糖。”
慕容山沉吟道。
若是许元胜在此,肯定大吃一惊,这种隐蔽之事,慕容山竟都一一知道。
“红糖?”在场的人都是脸色一变,自然知道这东西的价值,运到京城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何况贫困的地方,未必就是坏事。”
“越是穷的地方,反而各方势力掺杂的少。”
“若是我等去了,也不至于被过分排挤。”
慕容山沉吟道。
“至于去不去那里,我倒是不介意。”
“大哥是救我才受伤的。”
“只要他许元胜,能够治好大哥的伤,我绝对拥护他。”
一直未曾发言的一个看似面向普通的中年男子,忽然沉声道。
“不错,只要能治好大哥的伤,我赞成。”最先开口的满脸胡须男连连点头。
其他人也都连连点头。
难得达成了统一意见。
“你们啊,这是强人所难。”慕容山摇头苦笑,伤口扯的忽然有些刺疼,微微蹙眉,忍不住把虎皮毯子再往上拉扯了一下。
稍后经过慕容山再三劝说。
旁边五个人都只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