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箭雨笼罩了整个城楼上。
近乎是压制的城楼上的淮阳府守备军兵士无法抬头。
一波攻击过后,足足倾泻了数万支箭之后,还不见停歇。
“我靠,这怎么打。”
“根本不敢抬头。”
“他们到底搭云梯了没有,下面的人赶到城下了没有?”
“要不然干脆投降吧。”
一个个淮阳府守备军兵士,根本没有见过如此阵仗,被压制的根本无法抬头,在不远处还有四具边军杀手的尸体。
他们是不信邪,为了告诉守备军兵士,箭雨并不可怕,穿着甲胄扛好盾牌,在夜色下,很难被射中的。
正待他们示范的时候。
那一波波的箭雨就倾泻了下来,近乎是密不透风,刁钻至极,这些并非前线正规军的射法。
多数是猎人为了猎杀野兽的手法。
刁钻,阴毒,出其不意,而且极其精准,毕竟箭头是精铁打制,一旦丢失就是需要银子购买精铁打制。
所以他们的准头,毋庸置疑。
那四个边军杀手,虽然被盾牌包裹住了上半身,凭借以往的经验,知道大概率不会出事的。
却还是被几道阴损的长箭射中了胯下,硬生生的撞击在地上后,被箭雨再给完全覆盖,射成了刺猬一般。
自此后,城楼上再也没有人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