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快饿死了,朝廷何时管过我们?”
“不错。”
“他许元胜当年也是一个乡籍,他能今日之风光,我等有何不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要砍我的头,先砍了他许元胜,建立南方朝廷本身就是忤逆造反,他能反,我拿一些水泥和钢材,让家里人吃饱饭,哪里错了?”
一个个村民也好,商户也好,官员也好,有求饶的,有不满,愤懑的。
“尔等听好了。”
“本来我可以直接砍了你们。”
“但许大人有言,让你们死个明白,为后人所警示。”
“此官道牵涉着前线军需,事涉大胜安全,百万将士们在前线杀敌,若是没有粮食,没有军械,他们只能饿着肚子杀敌,空着手浴血奋战。”
“这些将士们里,有南方的,也有北方的,有一些还是出自你们所在的府城,县城,村子里。”
“你们对得起他们吗?”
“你们有他们难吗?”
“大胜今年冬季是艰难,但为何别的道路都没有出现大问题,反而你们这边出了问题。”
“那些区域的民众,就不难了?”
“你们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该打官道的注意。”
一个将领大步沉声道。
很快他走到一个中年汉子身边。
“是你说的,许大人是忤逆造反?”
那将领怒视着那个中年汉子。
“是我说的。”那中年汉子昂着头。
“若非许大人,你还有你的妻女,还有你们村子所有的女性,早就被蛮兵给睡了,杀了。”
“对蛮兵时,你为何不理直气壮的责问他们,为何进入大胜北地?为何杀我们的民众,为何不给我们粮食吃?”
“当时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那将领呵斥道。
“我!”那中年汉子顿时语塞。
“战备官道,这是大胜倾尽财力和物力修建的道路。”
“朝廷没有收你们过路费。”
“修建官道者,每日都有工钱还有吃的,后续许大人已经下达命令调拨布匹,今年你们能穿上新衣。”
“不要日子眼瞅着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