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的我也都忘了。”
佘登科冷笑着捏紧拳头:“你小子最好说的是实话!”
刘曲星缩了缩脖子:“你咋不说陈迹呢,早上他挨的竹条最少,这会儿还在看书!”
佘登科将陈迹手里的书合上:“不准看了,明天一起挨揍。我爹找人给我算过,能活到七十多岁呢,师父他揍不死我!”
陈迹:“……八字这么硬的吗?”
时光好像回到了严酷却美好的高中时代,大家勾肩搭背着上课、放学,一起在操场上挥汗如雨,一起挨老师的骂。
陈迹思索,如果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能接受吗?好像也可以。
没等一会儿,却见刘曲星腾的一下蹿了出去,迎上了一位身穿青色襦裙的中年女人。
女人头上带着银钗,踩着一双绣花鞋,典雅又温和,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她看见刘曲星时便笑起来,笑得格外温柔:“星儿,近来可有惹师父生气?”
“没有没有,师父可喜欢我了,我哪里会惹他老人家生气,”刘曲星乐呵呵将一个包袱交给对方:“娘,这是我的换洗衣服,您回去给我洗了。”
佘登科坐在门槛上冷笑一声:“没出息,多大的人了还把衣服囤着给娘洗!”
女人接过衣物,将丫鬟手里的一个木盒子和一个布包裹递给刘曲星:“布包裹里是这个月的学银,还有换洗的衣物。盒子里是娘给你做的一些点心,可分给师兄弟们吃。”
这一瞬,陈迹分明听到佘登科咽了口唾沫。
然而刘曲星并没有将点心拿给他们,当场打开了盒子,将里面的油饼子、绿豆糕,一个个塞进嘴巴里。
眼瞅着刘曲星塞了两刻钟,终于将点心全都塞到了嗓子眼,这才把盒子又还给了女人:“娘,您把盒子拿回去吧。”
陈迹:啊?
佘登科喃喃道:“你他娘的……”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刘曲星这才兴高采烈的拎着布包裹回来,迈过门槛儿的时候还打了个饱嗝。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参差错落的楼宇之间,孩童在小巷子里追逐打闹,女人端着盆子去洛河边浆洗衣物。
有人赶着牛车往东去,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