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转头看她,一脸无语:“你哪头的?”
又语重心长地跟长公主说道:“亲,虽然我思想不封建,但也没开放到愿意跟人分享老婆,换了我,我得连夜跑去敌国。”
“也是哈,他好歹还忠心爱国,护的还是你墨家王朝。”姜缈墙头草,立刻又跟驸马短暂结为联盟。
“这真是你不对。”驸马数落着长公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能答应!”
不能答应吗?
姜缈歪着脑袋,脑子里又闪过无数稀碎的记忆,好像也有人曾经对她说这样不对,他们谁也不答应。
不过也仅此而已。
姜缈从不为难自己,想不起就不想,避免用脑过度老了得帕金森综合症。
拍了拍长公主的手背安慰道:
“不过只是一具躯壳而已,大不了我走走关系,让鬼差立刻把景湛带走,头七都不给他回来,他就不知道还是委身于你了,你放心享用就是。”
驸马重重点头附和,“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们是灵魂伴侣,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守寡很难熬的,老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您也不想未老先衰吧?”
救驸马就是帮百姓,是件挣功德的事,为了点功德,姜缈也是拼了。
长公主终于被说动。
期期艾艾地点了头。
主动道:“那缈缈你一定不能让景湛的鬼魂回来,我亲自去把皇兄的锦鲤偷来烤给你吃。”
“成交!”
姜缈爽快地伸手与长公主拍了一掌。
驸马趁机已经将景湛的大名都填进了遗嘱里。
愉快地扔下印章,躺在地板上挺尸。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缈缈你开始吧。”
姜缈在乞丐包里掏了半天才把舍利子拿出来。
敲了敲驸马的脑袋,手指一勾。
“出来。”
瞬息间,一道半透明的影子从那颗头颅上歪歪斜斜地钻了出来。
不受控制地附在了舍利子上,黏在上面一动也不能动,跟张袖珍版的贴画一样。
驸马意识到自己变成纸片人,惊慌失措,这才想起来问,“亲,我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