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很快就要去跟莺歌圆房了。”
莺歌飘在她身边娇羞地垂下脸蛋,“大人您说话可要算话啊!”
得亏姜缈没施法,池戈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说话,不然他宁肯去隔壁睡干草。
池戈下意识朝脖子后摸去,终于想起姜缈说过他被下记号的事儿。
急忙跳下软塌飞快跑了过去,背着身子蹲下,急道:
“姜小缈你快给我弄掉这鬼东西,我家好多钱要我继承。”
姜缈瞅着那黑色的小圆点,一边想手术方案,一边损他。
“就你这脑瓜子,还是让你爹娘再生个继承人吧,否则这家产迟早要姓姜!”
“那不能,我脑子不灵光还不能娶个脑子灵光的夫人了?”池戈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娘说陈家三小姐打小就聪明,十岁就能帮家里做生意,我打算娶她。”
“陈家?颍川世家那个陈家?”
“对,就是他们。”
姜缈轻嗤一声,“你这哪是看上人家的脑子,是看上人家的银子了吧?”
颍川陈家历经几朝,其财富的积累怕是连长公主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池戈回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
“她一个女子又没有继承权,顶多嫁妆丰厚一些,我朝有规定,夫家不可霸占妇人嫁妆,这是死罪!”
“好好好,死罪。”姜缈突然喊了声,“初一,出来!”
缩小成手指大小的初一正挂在她腰带上做美梦。
梦见与战神冥鬲威风凛凛叱咤战场,杀得魔族屁滚尿流……
被姜缈这冷不丁的一叫,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方知小丑竟是我自己!
梦始终是梦,冥鬲战神压根就瞧不上它……
卑微的神贱都没时间心疼贱贱的自己,打起精神飞了出来。
剑尖直抵池戈脑门,只待魔星一声令下就完工,回去接着在梦中与冥鬲战神再续前缘。
池戈吓得背脊发麻,望着这神贱成了斗鸡眼。
姜缈揉了揉额角,“后面来,把这块黑色的皮割了,丁点都莫要残留,不难吧!”
初一立刻调转方向,往池戈脖子上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