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缈,恨自己无能,不能解她忧愁。
“好!”
老先生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激动地朝姜缈走过来,问道:“丫头,能否告诉老朽你师从何人?”
姜缈迟疑了两秒,没忍心欺骗老头儿,沉吟道:“抖音,网友。”
老先生眉心微微一蹙,“窦瑛?王友?”
“这二位的大名好生陌生,不该啊,能教出你这样的学生,他们必然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姜缈:“……”
面对老先生诚恳地疑问,姜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二位不喜以真面目示人,惯常在背后以笔带嘴抒发心意。”
老先生恍然大悟,负手仰头望天遂感慨道:“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只求身静心安好,不羡门前车马喧。”
遂转身朝姜缈抱拳一揖,“多谢小友点拨,老朽才能悟到这人生真谛,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说罢,老先生潇洒转身,不急不缓地走下高台,身影淹没在人群中。
姜缈跟掌柜大眼瞪小眼,“他悟啥了?”
掌柜懵逼地摇头,他只知道老先生还没拿工钱,悟得好!
姜缈朝他摊开手掌,“我刚才接了一百句,结账吧。”
掌柜指着一旁书生做的记录,“你看,只有九十九句,差一句到一百。”
姜缈摸着下巴说道:“我有强迫症,必须凑个整数,我再给你接一句。”
背着小手,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地想了好半晌,终于憋出一句:
“白云喝了人间酒,化作乌云哭一宿。”
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姜缈是如何让才情做到时有时无,收放自如的?
掌柜有点文化,不多。
总觉得这句跟之前的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一样,可老先生走了,只得去问小书生:“她接的这句可算工整?”
书生嘴唇刚动,“咔”的一声,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插在他面前的桌上,剑气凌冽。
便听姜缈客气地说道:“能夸我一下吗,昧着良心也行。”
书生凛然不惧,义正言辞道:“我凭什么要昧着良心夸你?我可不是贪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