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呢,听不听我的话也不要紧,不值得你这样。”
(袭人姐姐,应该,问他,大清早的,又发什么颠。)
宝玉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袭人笑道:“你也知道着急啊,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快起来去洗脸吧。”
说完,两人才起来去洗漱。
(真的好希望袭人在此刻清醒过来,谁写个同人吧)
宝玉去了正房之后,黛玉就过来了,见宝玉并没有在房中,就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看看,
正好翻到了昨天晚上宝玉看的《庄子》的那篇《外篇·胠箧》,
黛玉看到宝玉所写的续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了笔给他的续写了几句评论: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谁这么无聊拿笔乱写啊?把好好的《庄子因》都给糟蹋了。
《庄子因》是对《庄子》的阐释。
自己没见识不反省就算了,还写难听的话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林妹妹真的一针见血啊,聪明又犀利,为什么对自己的恋爱脑不能一针见血,戳死宝玉呢。)
黛玉写完诗,也去了上房见贾母,之后又去王夫人那。
谁知道,凤姐的女儿生病了,家里正忙着请大夫过来看诊,
大夫看完诊后说道:“给夫人奶奶们道喜了,大姐儿发热是见喜了,不是什么别的病。”
(见喜:古时候小孩子得了天花,为了讨个吉利,忌讳直接说天花,叫“见喜”)
王夫人和凤姐听了,赶紧让人问大夫:“这病严不严重?”
医生回道:“这病看着凶险吓人,治疗过程还算顺利,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一些桑虫和猪尾巴。”
凤姐听了,立刻忙了起来,一边让人打扫房间,准备供奉痘疹娘娘,一边传令下去,最近府里忌煎炒的东西,
还叫平儿准备床铺和衣服,让贾琏搬到别的房间去,另一边还拿出大红布给奶妈和贴身伺候的丫头们赶紧做新衣服。
还在女儿的外间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专门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