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从不看轻自己。
但这都是将来的事。
现在，他不过是个有点小成就，正在努力向前的小伙子，凭什么赢得女孩的心呢？
叶帆想不通，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吴欣一时语塞，找了许多连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理由来回答。
话音刚落，她就知道这些借口根本站不住脚。
还能说什么呢？
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意吗？
那多不好意思啊！
吴欣开不了这个口。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周围的同学起初还好奇地关注着他们，见他们只是轻声交谈，渐渐失去了兴趣。
谁也没料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竟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叶帆深呼吸一口气，笑了一声：“在省内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可能不会去都城了。”
是拒绝吗？吴欣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还是婉拒了她的邀请。
但为什么呢？
此刻，叶帆的问题，吴欣也想反过来问他。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勉强一笑，轻声回应：“好吧，只要你心里有数就好。”
话音未落，吴欣准备起身离开，这时，旁边传来叶帆的声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吴欣身子微微一震，手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起身，“说了，还能有什么不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帆笑了，“也许能有不同呢！”
吴欣愣了愣，侧目看了一眼叶帆，脸颊微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你还记得，我们高一入学时的军训吗？”
叶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啊！”
“那时我脚扭伤了，大家都围着我关心这关心那，唯独你在人群外静静地看着我，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的目光吗？”
叶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等他回过神时，吴欣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他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久久不能平静。
以前的叶帆，早已将这段记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