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子枫和许若云的消息,倒是反应不是太大,他正在观察严家的反应,发现这几天严家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有点患得患失。
最大反应的是苟赫文,他太想知道许若云和王子枫密谈了一个多小时都谈什么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许若云,想请她吃饭,可是被许若云婉拒了。
一个星期后,云县县政府东西两边的两块黄金地块再次被许家拿下,不过这次许家不是以许氏集团的身份拿地,而是以一家在云县注册的新公司。
这家新公司的合伙人很快就被苟、严、万三家的人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卫勇的人。
他们再一路往下查卫勇,查到对方是齐州四平县巴头镇的人,于是脑子里瞬间将卫勇跟王子枫产生了联系。
毕竟王子枫以前是四平县的书记,还做过巴头镇很长一段时间的镇书记。
甚至严家还查出卫勇现在就在省老干部局给王子枫开车。
苟赫文再次找到了父亲苟卓平:“爸,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云县的好地就都没了,我刚刚听说,许若云带着人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两个村子考察了。”
“许若云去了云县火车站西边的村子?”苟卓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嗯!”苟赫文点了点头,道:“爸,那可是几千亩的土地,如果被许家以现在的价格拿下,等明年都市圈扩展规划出来,许家的资产将瞬间超过我们荣城的三大房地产企业。”
苟卓平也不淡定了,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随后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严家的反应,得到严家仍然没动静的消息后,他重新坐了下来,对儿子苟赫文道:“再等等,严家还没动。”
“严家?又是严家?爸,咱们又不是严家的小弟,干嘛总跟着他家一块行动,每次跟着他们家,咱们就只能喝点汤汤水水,凭什么他们严家总吃大头。“苟赫文生气的嚷道。
最终两父子争吵了起来,不欢而散。
看着摔门而去的儿子,苟卓平心里这个气啊,但他也有自己的担心,若是年轻十年,他肯定早就下场了,管什么严家,到时候超过严家指日可待。
现在嘛,年纪大了,就没有那个心了,只想着守着现在的财富,当然能多赚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