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灵你确定，若我能再寻到一枚无上道种，将之炼化的话，可以带动我已融入体内的所有道种蜕变，皆蜕变到无上道种的层次？”
元舞遗府的镇守器灵·小钟灵点点头。
自顾长青通过准圣试炼后，她就认可了顾长青，还特意让顾长青改口，不用再称她做什么钟灵小姐，直接叫小钟灵便可。
此刻她开口，语气郑重：“道分阴阳，流转和合，可演化混沌，造化万灵，无上道种也是如此。”
“若能融合两枚，应该可以衍生出一些变化，带动殿下体内的道种，都升华蜕变。”
“不过，这些也都只是猜测而已，到底能否做到这一点，我也不敢肯定。”
小钟灵说着，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顾长青，这些都是天荒真仙当年的推断。
但，即便是天荒真仙，那一世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可以炼化两枚无上道种的生灵。
她自己只融合了一枚无上道种。
而元舞圣君还要稍差点，只融合了五枚上品道种，便踏入到了帝境。
留在遗府里，被顾长青得到的那枚无上道种，是元舞圣君踏入圣境后，跟着天荒真仙探寻混沌海时，在混沌海中一处玄妙之地中寻到的。
但那时的元舞圣君的境界，已经不能再炼化新的道种，只能遗憾错过，将之留给了后人。
“这可真是……”
听着小钟灵的讲述，顾长青的表情都有些古怪起来。
强如天荒真仙，一世也就遇到了两枚无上道种，第二枚，还是探索混沌海时遇到的。
像天荒真仙那等层次的强者，他探索混沌海，自然不会是只在混沌海边缘行进，而是在混沌海最深处游历。
那等区域，即便是顾长青昔年横渡混沌，来到北荒时，也都不曾涉足。
他当年虽说也是横渡混沌海，但实际路线，都是沿着北荒至南玄，那一条小型封圣古路走的，属于相对安全的区域。
更深处的混沌之地，他都不曾探索，也不敢探索。
甚至哪怕是现在的顾长青，也依旧不敢进入到那等区域。
“无上道种那般难寻，难不成我要在道尊境，再等上几百上千载，就为验证这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