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估计不知道,座位高,我坐着就够不着油门刹车,
我师父就让我站着开,我一直就这么站着把车学会了,开了有近一年。”
“后来呢?”李刚也来了兴趣。
“学了两年车,到15岁时,我回家找爸妈,告诉他们我要买车跑运输,我要把老家留给我的宅子抵给大哥、大姐,让他们借我钱。
哥姐不愿意,倒不是说舍不得那钱,主要是我年龄小,那时跑长途很危险的,
倒不是说怕我开车技术不过关,主要那是拦道的太多,情况好的抢钱抢货,不好的那就直接连司机一起做了,
所以不管我怎么闹,家里人就是不同意,然后我就跑出去混了一年,
年龄小,经常挨揍,被不少人教过做人,然后就老实回家,跟着哥姐后边做生意了。”
张哥说得有意思,两人也听得哈哈大笑。
中途,他们找了个加油站,人放了水,车加了油之后,继续前行。
李刚又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总结起来就是一个有钱的二世祖的十几年中二生活,
“阿勤,说说你,我和张哥都说了。”李刚侧着头,打了一支烟给他。
赵勤接过看了一眼,香烟叫一枝笔,好像听猫哥提过一嘴,尝了一口味道算不得好,“我没啥好说的,小时候就是天天学习。”
“切,你就装吧,这车上就咱仨,你装给谁看呢。”李刚很不相信,天天学习?那是正常孩子能干得出来的嘛!
“我考上了京大,当时是我们县里的状元。”
“真的假的?”张哥也吃惊了,他们只知道赵勤家底不错,是个非常精明的渔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不对啊,你不说在村里都干两三年了嘛,你才多大,那么早就大学毕业了?”
赵勤苦笑着道:“谁说我毕业了,就不带中途退学的啊,好吧,我是被学校劝退的。”
“哟,具体说说,我可乐意听这个。”李刚顿感好奇,连张哥也通过后视镜向他投来了鼓励的目光,
就有那种:小伙子,勇敢点,大胆说出你的经历的即视感。
赵勤也不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退学,如何连累兄弟的事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