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你告诉阿奶,如果你姑丈真过不下去了,就到村码头上工,一天怎么说也有五六十块。”
阿和既然说了,赵勤肯定会给他拿个主意,
阿和到底和阿晨还是不一样的,一方面阿晨家亲戚多,父亲还在,大主意是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
阿和家就他和老太太,况且一早老太太也说过,家里的决定他能决策。
听他这么一说,阿和嘿嘿一笑,“哥,我也是这么和我姑说的,我奶也说这个法子好,我姑气的当场就撒了泼,
还说自家的船用外人,也不用家里人,还说阿病哪有她这个姑姑亲,我都懒得和她说。”
赵勤叹了口气,心里最难受的肯定是老太太,一边是孙子,一边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虽说早先对女儿有气,但还能真看着女儿受大苦吗?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掏出一看是阿雪打来的,“怎么了,有事?我在村西边的滩涂讨海呢,好,那你到家里,我去接。”
挂了电话,赵勤挎上三轮车,“你小嫂要来玩,我去接一下,看着阿远,不准太靠近海边。”
“放心吧哥。”
赵勤到家接了陈雪,“今天没去市里?”
“我都回来了,也没啥可忙的,台风刚过,这两天生意下降了近三成,就看今天会不会好点。”
“也正常,台风天大家是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的。”
陈雪又说起另一件好笑的事,“饭店的宿舍,有几个内地的员工,对台风没啥认识,
然后还照例在阳台上晾衣服,得本地人提醒后,他们就把衣服放桶里,蓄满水放在阳台拐角,
心想再大的风也刮不跑了,结果一夜过后,连桶都找不着了。
于姐生气呢,因为他们被刮没的全是工作服,还得重新按他们的身量给他们订做。”
赵勤也没忍住笑了,这事不稀奇,另一时空他在广东阳江打过一段时间工,那地方也经常刮台风,这样的事没少发生,
还有一次,不知哪个鬼回家忘了关一楼的大门,结果第二天连大门都刮没了,房东骂了半天街。
两人说笑着便来到了抽水的地方,阿远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