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在我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楚王的一个属下出手打晕了莫贺咄,然后我就被人丢出来了,对方还给了我一匹马,我骑着马往回赶时,遇上了来寻我的亲卫,这才最终脱险。”等肆叶护说完了自己的经历,帐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你是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尽管乙毗射匮再三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可他还是忍不住继续发出质疑:“没有付出任何代价,人家就这么把你放了?那个大唐的楚王,能有这么好心?!”
那位,可是连路过一片戈壁滩都要下马撒一泡尿划地盘的主儿,他能让你不付出任何代价就离开?
你糊弄鬼呢?!
“此事……的确有蹊跷!”等一直处于中立的东突厥头领欲谷设说出这句话来,帐中其他人,再次看向肆叶护可汗的眼神,就变得难以捉摸了。
“我……”肆叶护可汗直到此刻,才算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先前的想法的确是太肤浅了。
他原本以为李宽放了自己,是因为自己和莫贺咄比起来显然后者更重要,而且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乙毗射匮一家独大,现在想来……
莫贺咄可汗是要带去金山祭天的,而自己……
搞不好,今日就是被这帮盟友拿来祭旗的……